程氏傻眼了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她知道柳氏不讨老夫人喜欢，不明白这次老夫人怎么破天荒的会站在柳氏那边。
“姨母，柳氏那么坏，还顶撞您不听您的话，她哪里比我好了？您是不是糊涂了？”
程氏不明所以，说话有点偏激。
老夫人嘴角勾了勾，她以前是糊涂了。
“混账东西，我还没老到糊涂的地步，到是你该迷途知返，不要再执迷不悟了。”
程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，“姨母，您是逗我玩儿的是吗？”
“哼……我看你脑子病的不轻，是该去乡下清醒清醒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我怎么越听越糊涂，我不要嫁人，也不要去乡下。”
“你不是心疼娇娇吗？正好你去乡下可以跟她做个伴儿，何乐而不为。”
之前她还想着把王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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