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……”柳氏被王昭昭的话逗笑了。
“昭昭说的没错，程氏确实不怎么聪明。大好年华不乖乖嫁人，偏偏要把自己熬成老姑婆膈应人，提起她就觉得膈应。”
柳氏一直都不怎么待见程氏，所以能不跟她交集就不交集。
虽然她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多年，但是关系着实不怎么好，就是保持着碰见打个招呼应付了事的局面。
“娘，她不嫁人却赖在将军府，你就不觉得有问题吗？”
“确实有问题，她脑子有病吧！”
“娘，你还是没有分析到正点儿上。”
柳氏看向王昭昭，感觉她眼睛里有光，那大概就是智慧的光芒吧！
刚刚，小白已经告诉王昭昭程氏目的。
她开始也是一惊，不过很快就想通了。
程氏在将军府死磕到底，肯定有所图。
“昭昭，你认为她想干嘛？”
“如果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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