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久和霍北默对视了一眼，随之问道：“北默，外面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霍北默起身，走出了病房。
只看见，凌帅的右手攥成拳头状，上面还有几块玻璃渣子，鲜血正从他手背往下滴落，而他所站位置的窗户，有块玻璃被打碎了。
明显是凌帅一拳打在了窗玻璃上。
医院保洁员骂人的语气，该是说凌帅有情绪，用打破玻璃来发泄。
在霍北默的保镖承诺会赔偿的情况下，才没有人拦着凌帅，而后，他冷着脸离开。
霍北默眯了眯黑眸，目送着他落寞的背影，直到他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到病房，而是走到了角落里，给白桦打了个电话。
“白桦，前几天叫你调查凌帅的事怎么样了？”霍北默屏住了呼吸。
突然有点害怕听到一些不想听到的信息。
“还在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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