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笼中花·危险归途

女皇拍了拍手,鲜红的嘴唇扯开笑容。

“很不错的表演,”她放下手,优雅地迭在堆满裙褶的膝盖上,笑得兴致盎然,“但你可能不知道,你心心念念的小鹿已经在归国的路上了。”

维德兰不为所动,瞥了眼舞台。

台上满面愁苦的男人跪了下来,肩膀上沉重的光芒将他的身体压成一只弯曲的虾米。

他在贵族们的视线里痛苦地承认自己的罪行。

――我有罪,罪在以不自量的爪牙对抗新时代的车轮。

身后传来女皇的声音:“沿途有高山,有河流,还有沼泽。谁知道她能不能安全到达呢。”

――罪在以古典余毒迫害无辜的生命。

维德兰回过头:“母亲,你觉得我未来的皇后应该是什么样的?”

――罪在玷污冰原至高的冠冕。

女皇笑着回答:“你不需要皇后,孩子。就像我养了一堆情夫在宫里,你也可以养一大批情妇,从诞下的孩子中挑选优秀的继承皇位即可。”

维德兰就是这么被挑选出来的。

女皇接着说:“维斯特里奥的冠冕不容得他人指染。”

――罪在贪婪、愚蠢、傲慢、行骗、杀戮。

维德兰凝视着台上的男人,一字一字清晰地说:“冠冕将归于我,而我有权找个人与我共享。”

――罪在罪。

女皇的笑容有一丝松动,她还想说什么,维德兰拿起挂在座位靠背上的外套,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
――罪当诛。

维德兰走出门,华丽的宫廷礼服被带得衣角翻飞。台上的男人随之闭上了眼睛,身体失重地向前倾倒,撞在地面上那一刻,体内摔出了一大滩血迹。

粘稠的、冒着热气的血迹缓慢爬行,很像某种史前蜥蜴,沿着大理砖的接缝扩散出一片不太圆润的鲜色湖泊。舞台上的玫瑰花瓣被血液一抬就浮了起来,小船一样行驶在血泊里。

与血液同色的帷幔垂下,狼藉的舞台隐没在鲜红后。

歌剧落幕。

西尔维亚刚结束用餐就被架起来塞进了马车。她没想到女皇为了弄走她会大动干戈地启用传送魔法,五分钟前她还在整理行李,五分钟后她已经在维斯特里奥的边境线了。

进了一片森林,马车也变得颠簸起来。西尔维亚把杯子置于唇下想喝口水时,马车突然摇晃了一下,杯子里的水扑了她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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